*曹云金x高筱贝 师徒向且私设十分严重/不适及时退出!!!!!
(资料图片)
*所有文字都有它所属的地方,不想让它任意飘在我的首页里。本来想的一发完,想说的太多,成了连载,尽管如此还是有好多点没写到,也许之后就会做成碎片。我觉得,开过蒙的先生,是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
*看完就忘了吧,不要再提起更不要上升。一句话道听途说,剩下都是扯的,后期会有点儿金栾殿啥的。不打社里任何人的tag,骂我或许你并不占理。如果真的喜欢,不妨给个三连,谢了,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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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路漫漫,总有那么一瞬间往回看,我还能听见他说,我是他的金宝贝。”
00.
“我这两天也没网购哪来的快递?”
高筱贝不过就是下楼扔个垃圾的功夫,保安就喊他说有他东西过来拿。于是就是现在这个场面,某大个盘着腿坐在地板上,面前是个有地板砖那么大的箱子,倒是不沉。
单子上还一本正经的写着“高筱贝 收”,能耐还挺大直接寄到宿舍了。师叔们给点儿什么直接当面就给了,整的挺玄乎。要是有些个粉丝不懂事儿,咱哥儿几个不就被人一网打尽了嘛。
打进门高筱贝的嘴就没闲下来过,终于,碎嘴的功力使得其他五个人没能抑制住看热闹的心理(事实是,这家伙一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副总来宿舍视察来了)
“我说小浩既然是给你的,要不就打开瞅一眼。东西要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就扔了,我们几个都陪着你。”
六个人围着箱子坐一圈,怀着期待和紧张的心情,似乎都准备好了收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只听“刺啦”一声,打开箱子连高筱贝自己都忍不住乐了。嗐。
醒木,一把扇子,底下是两身大褂——不用说,是给贝楼搭档的。
“好家伙,这是让咱俩现在支个桌子上小区门口撂地儿去啊。”侯筱楼调侃到。
前两者他们六个都不缺,但那两身红色闪粉大褂看着色儿可真不错,催着让换上瞧瞧。
“挺合身儿的还。”
“就我这个稍微肥点儿,不过也行,我在桌子里边无所谓的。”
“要不你俩专场就穿这个?”尚筱菊看效果挺好,接了个茬。
侯筱楼这时候看着高筱贝,见自己这个搭档犹豫着没应,一说是这料子规格挺高的,都比上师叔们商演穿的了,穿这个上台自己也怕压不住场子。
二一说,没来头的事儿,自己也拿不准,还是小心为上。
脱了大褂还未来得及叠好时,刘筱亭眼尖,指着领口说,“小浩你看,你俩扣子不一样,你那是金的吧!”
高筱贝凑过来,还真是。他大褂领子上的扣子是金的,而筱楼则是本色儿红的。再细了看,他那金扣子,明显就是像后来拆了愣缝上去的,这么好的料子,针脚粗糙的可是有点儿暴殄天物了。刚想要说什么,旁边的张九泰跟着就捧了句后来他从业十多年来最后悔的一句话——
“咱小浩是人粉丝的金宝贝,人喜欢他啊当块儿金子捧着这不挺好的嘛...”
热热闹闹的气氛再霎时间降入冰点是最恐怖的。偌大的房间,六个人,四个都沉默了,一个从头到尾只是跟着乐呵看戏,另一个猛然意识到自己无心之失说了什么鬼话后甩了自己一记清脆的耳光。
“席仔,?” 那句你是疯了吗刘筱亭还是没说出口,高筱贝赶忙向他摆摆手说没什么,这稍稍松口气。
掏出手机亮了下屏,紧接着朝里屋喊,筱楼我出去一下过会儿回,东西先帮我收好放床底下就成。
地下车库。
好像是拆开又缝上的金扣子,无意间脱口而出的金宝贝,
还有…金子。
似是想起什么,坐在驾驶座忽然赌气般的砸着方向盘,根本无暇顾及手机里的来电显示,紧接着又变成几条弹出的信息提醒。
【“小浩,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是真不太清楚当年的事儿,我要是知道这个我打死都不会说...也是,赖我这碎嘴的臭毛病,回头我请你吃饭吧。”】
(“没事儿哥,我压根儿没往心里去。请客吃饭这事儿我就先替我们几个大侄儿惦记上了/doge”)
【“小浩,席仔他说了什么你别真往心里去。当年他来的晚点儿也没跟着咱们一个班上课,不知道那么多细枝末节的事儿,后来更没人跟他说过...”】
(“我没事儿,你们放心,让席仔哥也别难受了,他不知道的事不怪他。”)
【“小浩,咱师父说晚上上家看专场的活儿去,你啥时候回来支会一声呗~”】
(“辛苦你替我跑一趟吧,跟师父说我发烧了,实在是起不来。要不明儿后儿去也成。”)
手机黑屏,扔回放水杯的槽里。
这臭脾气。屏幕对面的侯筱楼觉着高筱贝是要去见什么人,可输入框里的问句怎么推敲也不合适。叹了口气,退出了聊天界面后拨出了栾云平的电话。
距离开年后首个三筱专场没几天的功夫,大日子,你说什么大日子。
高筱贝想着,旋即着了车,麻溜上路。
01.
2009. 初春. 十四年前的今天。
立春刚过,窗外头阴着天,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雨滴打在窗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可这对站在走廊里的高淋浩更加的慌乱。要坏,自己来传习社才几天,心态上还没调整到“要学习一门吃饭的手艺”这样的状态下。这不,两天前发下来菜单子今天上课临时说要挨个检查。短时间内统统记住枯燥无味的东西本就是困难的,何况他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又是头一回到北京,爱玩儿的本质终究是藏不住的。
“哥,求你了帮帮我...”
几乎是高筱宝刚从房间里出来,高淋浩就追了上去,眨巴着恳求的眼神看着他哥。惹得人无奈却只道声,“我也就是你亲哥,下次再贪玩就把你送回老家。”
说着把人揽着肩勾到自己身边,耳语了几句。听完之后高淋浩皱了皱眉,似是质疑这办法靠不靠谱,毕竟几位未来的师叔师爷可都在里头呢——据说郭先生特器重“筱”字辈的学员。
“你自己不练功怨不得别人。不过再说,这招我听师爷和曹叔岳叔都讲过,倍儿响。”
高淋浩,到你了,哥俩说小话过会儿再说。高峰一招手,该面对的还得面对。
一个十一二的小孩儿,面对着德云社称得上是风云的几号大人物,不顶没人信。果不其然,气口节奏先不提,光是背到江米酿鸭子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边儿上站着的杨鹤通刚想走过去说怎么两天这都记不住,高淋浩索性把高筱宝教的那套,忍着自己要哭的嗓音甩出来——
“鱼香肉丝,”
“水煮肉片儿,”
“两碗米饭,”
“我够了。”
当间的郭德纲还没反应过来,坐在他旁边的曹云金先一步笑出了声,“你小子个头不高胃口还不小。”
高淋浩愣了,不知道怎么接。
“见天儿没个正形。孩子你甭听他的,背不过就接着练功去吧。”
听郭德纲这么说,曹云金抿起嘴假装收起笑意。看着杨鹤通把面前的小孩儿带出房间,眼珠子一转,露出笑脸,马上又凑到跟前,撒着娇般的叫着师父。都快贴脸了,郭德纲知道,金子一撒娇,这混小子准是没憋好屁。
“师父~~”
郭德纲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故意拉高调门,“什么事儿啊?”
您前儿不说要给我物色徒弟嘛...
要说这小劲儿上来了,要是不走,八成德云社得多出只狐狸,这得是狐狸王。
“哦——?”
曹云金啊,郭德纲不能再了解了,一在他面前装乖巧招人稀罕,不是求绝活儿就是上家顺好东西。果不其然,这回要顺徒弟。不过,他确实也跟人许愿了。
“您可许愿给我了。师父,常言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尤其是您,八匹马都追不回来...”话音未落,扇子就颉了上来,曹云金反应快,连忙拿手护着自己的脑袋。
啧,真是拿他没办法。宠的没边儿了。郭德纲最终还是没舍得下手,扇子往桌上一扔,“就你贫,也就我是你师父,换作别人早就容不得你了。说吧,你个臭小子看上谁了?”
曹云金听师父准了,又变成嘿嘿笑着,“师父,刚才背贯儿挺顶那小子,叫高淋浩的...”
不成。那毛孩子一准儿刚来没两天呢,什么都不懂,得再跟着吃阵子大锅饭。新招来那批九字科学员有几个不错...郭德纲自顾自的说着,再低头看,好家伙,递过来的纸条上写着“高筱贝”三个工工整整的大字。
再次对视,爷俩的眼神里一个写的“您要不就应了吧?”,另一个则是“你小子是不是想造反?”
“哎呦师父!”一巴掌趁其不备搂到曹云金的后脑袋上,“实话说,我瞧着他挺灵的,咱不就讲这个嘛?”
“喜欢就带走,好好教,教会了就摆知。”郭德纲小声用天津话嘚咕着,却被听了个真切。
“得嘞师父!这可是您说的!这周六,您最爱的徒弟带着您未来最爱的徒孙一块儿上家吃饭去!”
这大嗓门,差点把其他几位师大爷级别的人物吼掉凳。接着站起来就对着门边大喊,“杨旭!!!告诉那个叫高淋浩的小子!!!他高筱贝从此以后就是我曹云金的顶门大弟子!!!除了我任何都别想碰他一根儿手指头!!!”
“去!!!!!”
徒弟少不了师父一顿踹,不过在那之后房间内的几人却都爆发出了笑声。师哥欸,郭德纲转头对于谦乐着说,这孩子快没管儿了哟~
“他高筱贝从此以后就是我曹云金的顶门大弟子!”
本是因为考核泥了而丧眉耷脸地跟在杨鹤通后边等着回教室挨训的高淋浩,走到楼梯口曹云金说出的这句话正正好回荡在走廊里。高淋浩,或许他现在可以叫高筱贝了,不可思议的带着未干的泪痕转过头,紧盯着另一端那嗓音传出来的房间。
雨过天晴。午后的阳光洒在了潮湿的水泥地上,瞬间让原本阴暗的走廊变得明亮起来。那人把门打开,松散地倚在门框上,就这么笑着看着呆住在楼梯口的小孩儿。
那个时刻,对于小孩儿来说,他刚好站在亮处。
周六上师爷家吃饭虽成了玩笑话。但那天晚上,杨鹤通在吃饭的时候提着高筱贝的保温饭盒来找他。开盖儿的时候,就见食堂的饭菜上,压着两个煎鸡蛋,还有两块儿门钉肉饼。就连最底下那层,也塞了不少老北京的点心。
“你师父今儿跟着师爷走穴去了,特地让我把这个给你。”
“他还说,长身体,吃饱了才有劲儿练功,往后上台观众才爱看。”
说完还不忘嘀咕,瞧你师父这话说的,咱基地也没虐待儿童啊。
高筱贝嘿嘿一笑,谢谢杨主任。
嗐,谢我干嘛,我就是一传话的。要谢,谢你摊上个好师父吧。
【TBC】